到達了Simlångsdalen的小鎮,這趟短暫的路程,連音樂的清單都還沒有跑完,等待我的是位年輕的媽媽。
一聲熱烈的歡迎,我眼睛無法移開這棟房子後的湖,詩人寫詩的地點,總是會挑在仙氣和寧靜的地方取得靈感,指的大概就是這,而這片湖讓我的身體再也感覺不到任何疲累。
華僑媽媽總共有三個小孩,孝順的體操女選手,叛逆的撲克小姐和沒有運動家精神的小男孩,他們和我並沒有太多互動,那害怕中文說錯而不敢在我面前說的臉紅,總是會避開跟我面對面的自我介紹。
跟媽媽剛開始的談話,總是會比較陌生,沒有想到竟然幾分鐘時間我們就移開了擋在中間那冰冷的冰山。
煮的是道地的台灣晚餐也是家族聚會,喝酒後她的丈夫依然還是覺得,這麼遠的路你是怎麼來的。
(不要想這麼多,做就對了)
他打了一段非常深奧的一段話,在他躲酒跑進廁所的時候,這一小段非常耐人尋味
(En sak är ju klar, den sista idioten är inte född ännu… Men jag går till jobbet när han cyklar vidare… Vem är idioten…?)
 
 
 
 

 
 
媽媽的三姊打電話來
(小英雄,我在美國等你,要快點來)一副自行車不需要體力去踩的口氣
(好,我們五年後見,不要亂花錢,老公會生氣)之後發現他們離婚了,搞的我沒有台階下。
我得到了五本書,三毛的書和阿甘正傳原文書
看完一本書之後,我希望能成為一位文字上有溫度的文者和那永遠無法停止的行者,雖然我的文法都是看書後學來的,是個拼湊出來的業餘文者,說我抄襲也好,亂七八糟也罷,就連經歷過非洲戰爭的三毛,用生命經歷寫出來的日誌,也被人評為(庸俗的業餘作家),更何況我還是活在言論自由能闢護所有惡人的時代。
 
 
 
 
 
 
 
 
我們聊了一切糗事,詢問過當時的感觸,剩下的時間盡是廢寢忘食的看書,書有重量我帶不走,但裝我進腦子裡面後,像是瘋子一樣抽絲剝繭的去了解,為什麼過了20年,這本書依然還能感受到溫度,憑什麼只靠短短寫到第三句話就能讓我中了毒似的停不下來。
三天兩夜很快就結束了,但我的書並沒有看完
(你去馬爾摩在看吧,那邊也有人想跟你見面)
(恩,那我把書借走了)
 
 
 
 
離別擁抱後的刺痛總是在心裡面翻滾,走了這麼久不是早該麻木了?這次不同,因為他們是我心靈上的貴人,因為他們,我從魯莽的旅行者成為了愛看書的癮犯。
(曾經有位旅行者他嘗試去世界的盡頭找尋她,而你們在他的故事裡存在了兩個晚上。)

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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