弁慶與源義經

今天是我第一次寫台灣人的日記,這人很奇妙。

我有一個認識26年的日本朋友,他叫做永尾英俊,有個日本名字,他可是土生土長在台灣長大

的台灣男子。

小時後的永尾是萬人迷,而我是學人精,希望能成為跟他一樣的榜樣,不管是穿著還是外表上,曾經看見他買了一雙nike的鞋子,我就日積月累的存錢買了和他一模一樣顏色的款式,他買了什麼外套,我不吃不喝也得需要它,因為他是萬人迷,我不是。

中間我們為了遊戲吵過架,那是最莫名其妙的一次,日本人在遊戲上,千萬不要和他有任何摩擦,也不能贏他,這是我跟他保持友誼的法則,也因為我遵守了這個法則,我們感情漸漸變的非常要好。

(王同鞋,你又來了,你跟你媽媽和好了沒有?)

永尾的母親經常看到我在永尾家出現,其實永尾家是我的“避風港”,我無法在靠近我那視賭如命的母親而時常竅家,我選擇躲進永尾家。

消失了851天後回了台灣,我依然躲在永尾家,因為我忘了一切,卻只記得永尾英俊的電話,就像他忘記我長什麼樣子,但是還記得我的信用卡和臉書密碼一樣。

你像源義經,是個帥氣的天才,

而我像弁慶,是個重情義又沒文化的莽夫。

我們很要好,我很珍惜他,因為我這輩子就只有一個朋友,下輩子我們在五条大橋見,讓我繼續當你左右手。



Ps : 如果非洲之旅沒有這麼順利,永尾英俊會公佈我為大家寫的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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