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lood 血
1197日
我曾憎恨著自己的血,對,是我體內那原住民的血,年少的霸凌和家暴容易讓人獨立,因為要逃離這家就必須帶著傷口儘早學習怎麼在社會中生存,當然,心結並不會喝多醉笑多大聲就能化解它,直到36歲的昨天,柳人才把心結給打開。
安慰並不是嘴說著:
(你要謝謝他們啊,要不然你不會這麼獨立)
(都過去了,人要向前看)
(你的血很珍貴啊,要好好珍惜)
這些誰都會說,就只可惜你/妳並不是原住民,所以並無法構成能為我打開心結的雙手,直到昨日我的心結已被打開,瑞士出現了兩名優秀的原住民,也是我在旅行中*第一次在國外遇見自己的族人。
《是啊,我們都曾被霸凌,但是我卻更愛了我自己以及自己的身分》
《你可知道,你們就是我要尋找的鑰匙?》
擅長跳大溪地舞和精通法語的棕色靈魂 Miki
優秀到在領獎學金生活的綠色靈魂 Josh
這件事情是要告訴大家,要去安慰別人之前要先回想自己是否親身經歷過,如果沒有,不可以用膚淺的正面能量貼在別人身上,這就像傷口是個鑰匙孔,而一般正面話術就成為口香糖,你卻認為它能打開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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