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然,當心理醫生生病還是得需要另一名心理醫生,旁觀者的幽默最能解開當事者的困惑,但前提是,他是一名與當事人同頻率的角色。
《來啦?》
《是啊,咖啡師來找你喝咖啡了》
《看到你幾天前的文章了,我要笑死》
《超好玩的,要不然人生沒樂趣了,對了手沖一杯你最猛的單品》
《好你坐著》
猛的意思不是他的技術多高超多熟練,而是拿一杯「臺灣啤酒」的玻璃瓶子裝那92度的耶加雪菲…。




 

 

突然有一名讀者傳簡訊給柳人
《欸?你今天沒有在西湖上班啊?我專程從新竹開車下來找你》
《今天我放假…我跑到新竹喝咖啡欸…。》
《那我過去找你,在哪?》
她是一名最安靜的讀者,從來不會在我的日記上留下任何足跡,卻又知道柳人發生的任何事情。
半小時過後
她坐在柳人旁邊,把一包煙放在了我的手上說著
《這包煙大概是上一篇整篇文章的精華了》
《是,你說得對,而這一包煙已經勝過了千言萬語》



 





 

 

 

Ps : 我要去世界舞台演講了,演講前我想知道你們在想什麼。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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